昨夜与夏峰在仙家酒店开房度过,是不争的事实,李水仙既不辩解,也不解释,而是冰冷至极地看着陆来东。
她已经和陆一海离婚了,而且还是净身出户,没有辩解或解释的必要,尽管她与夏蜂是清白的。
“贱人,你是默认了吗?”
陆一海终于缓过劲来,怒瞪着李水仙,吼骂。
结婚数年来,他没能得到李水仙的身体,却便宜了一个穷小子。
他感觉满头是绿!
若不是忌惮李水仙突然诡异地变成了武道高手,他绝对还会冲上去狠揍她一顿。
“是又如何?”
李水仙冷眼看向陆一海,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我和谁开房与你没任何关系。”
陆一海被呛得哑口无言,恼怒地瞪着李水仙,胸口大幅度起伏着。
“什么?!你们离婚了?为什么?”
李母万没有想到李水仙竟然和陆一海离婚了,连连惊问。
“妈,我与他离婚的事,晚点再说。”
李水仙看向李母,有些头疼地道。
父母一直视陆一海为乘龙快婿,而且还因他引以为傲,恐怕很难接受自己与陆一海已经离婚的事实。
李母默不作声地微微点头,木讷地看看陆一海,又看看李水仙,长叹一声,没再说什么。
“叔,那辆摩托车就是那贼小子的,他肯定在这儿。”
陆来东突然看到停放在阴暗角落里的山地摩托车,指着山地摩托车,欣喜地道。
上午在民政局门口抢回数码相机的内存卡,还被阿凯等人围欧一顿,陆来东在医院里躺了大半天,越想越是担心,也越想越是恼怒。
内存卡必须抢回来,也必须将夏峰弄残。
陆来东躺在病床上,思前想后,最终决定打电话向陆一海求助。
在望仙城,陆一海的能量比他要大很多。
虎爷敢不给他面子,但是绝对不敢和陆一海对着干。
他在电话中,将李水仙和夏峰昨晚在仙家酒店开房之事填油加醋地告诉陆一海,就连夏峰偷走他数码相机的内存卡之事也一并说了出来。
陆一海顿时暴跳如雷,立马带着顾圆圆开车赶往医院,将陆来东接了出来。
他也从陆来东口中得知,李父突发疾病,李水仙此时正在牛头村娘家。
于是,他又以最快的速度开车赶了过来。
他如此火急火燎的赶来,其因有二:一是因为感觉自己被绿了;二是因为家里的药酒不翼而飞了,为追回那些药酒而来。
没有药酒,他无法成为真正的男人。
那些药酒如他身家性命一般重要。
门锁没有撬过痕迹,陆一海先是怀疑药酒是李水仙偷走的。
因为她曾有别墅的钥匙。
她的钥匙虽然放在包里,被他收了回去,但是她提前配钥匙,留着备用。
后又从陆来东口中得知,夏峰偷了他数码相机的内存卡,陆一海认定夏峰是惯犯窃贼。
他也认定是夏峰偷了那些药酒。
泥马,可恶的小窃贼不仅偷了老子的女人,还偷了老子的药酒,老子要你命!
由于不知道夏峰住在哪,也没他的联系方式,陆一海便迫不及待地赶来李水仙的娘家,想从李水仙口中逼问出夏峰的下落。
可是,他万万没有想到,夏峰竟然就在这儿。
“李水仙,把那可恶的贼小子叫出来,我保证不为难你和你父母,否则后果自负。”
陆一海甩开搀扶他的顾圆圆,上前两步,凶狠地与李水仙对视着,并口出威胁之言。
李水仙以前每次被陆一海家暴虐待,都起过离家出走的念头。
而他每次都以她父母的性命威胁她。
最终,她为了父母,每次都妥协的认命。
同样的威胁,陆一海是屡试不爽。
“我承认峰哥在这儿,但是他现在没空见你们。”
想到夏峰肯定会护着自己,李水仙有执无恐地道:“还有,峰哥不是贼,请你说话放尊重点。”
顾圆圆很想在陆一海面前表现一下,怒指着李水仙,凶狠地骂道:“贱女人,你还要点脸不,竟然在娘家藏贱贼小白脸,我要是你就找块豆腐直接撞死!”
啪!
李水仙突然闪身而动,健步冲到顾圆圆跟前,甩手一大耳光扇在她脸上,并怒道:“你骂我,我可以忍,但是我绝不允许你骂峰哥,再敢骂峰哥一个字,我撕烂你的嘴。”
顾圆圆捂着火辣辣的脸,惊恐地退到陆一海身旁,哭喊着撒娇道:“老公,这个贱人打人家,人家不依嘛,人家要她死,你快打电话叫来人,把她绑起来送到工地去,让那些农民工玩死她。”
陆一海有些厌烦地没有理会顾圆圆,依然凶狠地看着李水仙,沉声问道:“你真要袒护那贼小子,不顾你父母的生命安危?”
啪!
李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