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针,还不知道用哪一种,你今晚再给她热敷一下肚子,我明天再来给她针灸。”
“九州,这是李贞李少将。”周中擎点点头,客气地介绍了一下。
九州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得罪人了,他赶紧给李贞行了个军礼:“少将好!我不是故意笑话你女儿的,是她先骂我跟我姐是骗子,所以我才反击的,我跟我姐好心给她看诊开药,她半句不提诊金的事不说,还出言不逊,实在是太气人了,希望少将您明察秋毫,不要迁怒我姐姐。”
周中擎没想到还有这出呢,他转身打量着这个李巾帼,面若寒霜:“这位大姐既然觉得我的家人都是骗子,想必以后也不需要找他们帮忙了,但愿西医可以治好你的腹痛,免得李少将牵挂吧。”
说着,他往道旁让了让,恭敬地展开手臂:“少将您请。”
李贞沉默地打量着九州,再仔细看了看她养女的气色,随即重重叹了口气:“你们私底下的冲突我不管,我只管我的军工厂。走吧。”
这是明确表示不插手她女儿惹出来的麻烦了。
九州松了口气,虽然他这算是恶人先告状,可那李巾帼不是更可恶吗?
他问心无愧。
不一会,张临渊从招待所追了出来,他转述了一下周中擎的话:“你姐夫跟你说不要怕,这事是?????他们不占理,还夸你维护你姐是对的,要是他在,直接就把那李巾帼轰出院门了。”
“嘿,我知道我姐夫护着我姐。”九州笑笑,正好他打算给张临渊号个脉,便扯着他的手腕沉默地感知了片刻。
不一会,九州脸上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匪夷所思的表情来。
他盯着张临渊,斟酌再三才开口:“你……你学过《念奴娇·赤壁怀古》吗?”
张临渊一愣,默默回忆了一下原文内容,随即红着脸别过头去:“你别说了,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啊?你还要去招待所那边吗?”九州服了,这人真是,把自己身体当儿戏呢。
张临渊摇摇头:“我级别低,不重要,去不去无所谓。”
“那你跟我去岛西,我给你熬药。哎呀,你跟我五哥还不一样,他是天生的弱症,体虚多病没办法,你这……你这属于自己作践自己知道吗?你还喝酒是不是?哎不对,我摸着你的脉怎么不像是……”九州再次捉住了他的手腕,闭目沉思。
良久,他困惑地看着张临渊:“你没圆房啊?”
张临渊张了张嘴,无话可说,直接把手抽回来,不理九州了。
九州赶紧拽着他:“你要是跟那个李巾帼一样讳疾忌医,回头你想圆也圆不了了。你赶紧的,跟我去岛西,正好我要给我五哥试一味药,你给我当小白鼠去。”
“喂,你不是吧?就算你真这么想的,就可以大大方方说出来吗?”张临渊气死了,他长得白净,所以就成小白鼠了是吗?
真气人。
九州一脸的赞许:“对啊,我说了,你能把我怎么着吧,不是我吹,现在岛上能看男科的就我一个,你要是找路峰,保不齐给你彻底治废了。”
张临渊被堵得无话可说,黑着脸跟了上去:“废不废的也没区别,我跟沈芒种本来就是假结婚的。”
“我管你真的假的,反正有赚钱的机会我就要抓住,我跟你说啊,要给钱的,不便宜哦,你可别想耍赖。”九州才不肯放弃到手的肥猪,跟赶羊入圈似的,把张临渊撵岛西去了。
他也要离婚(二更)
周中擎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了。
安六合早就困了, 把藤椅摆在堂屋门口的走廊下,旁边点上球序香蒲驱赶蚊虫,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农历七月十二的月色温馨皎洁, 柔和的光芒倾泄下来, 犹如给院子里的女人披上了一层隐隐绰绰的细纱,衬得她那浅浅睡去的容颜格外的温婉安宁。
吱呀一声, 木门转动着吵醒了墙外树下的狸花猫, 也惊动了走廊下的女人。
她猛地坐了起来,迷蒙的视线里,隐约看到了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走了进来。
男人眉眼周正, 一身正气,不是什么别有用心的宵小之辈, 而是她等待了一晚上的夜归人。
心里绷着的那根弦就这么松了下来。
安六合重新倒回藤椅上, 困意再度袭来, 她强撑着不让眼皮合上, 等他走近了才小声说道:“我怕饭菜馊了, 都吊在了井里, 你拎上来热一热再吃。”
“吃过了。”周中擎其实没吃,只是不想让她担心, 随口扯了个善意的谎言。
安六合本来打算睡了,闻言又坐了起来, 伸手环着他的腰,微微用力摁了摁他的小腹:“骗人,赶紧去吃,我等你。”
好吧, 瞒不过她。
周中擎笑着去把饭菜提上来, 去厨房热热, 再端到堂屋喊她一起吃。
安六合确实也没吃,但她不想动弹,便张开双臂,撒了个娇:“你抱我过去。”
“好。”周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