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挑出蓝莓,在被里撕开包装,偷偷含住,吸它味道。
怎么了?
她说我也喜欢蓝莓。
他便问她ndd是什么,她说你不会想知道。
江漫的食指轻碰她额头:你脑子里想些什么?
想你和我做广播体操&039;雏鹰起飞&039;。
你说什么?
想和你一起晨练的意思。
目前,他还是更享受孤独空间。江漫便说:不要太黏我。
路柔耸耸肩:下次,还玩五子棋吗?
江漫不说话,但紧抿的唇表达了他的回答。
嘴里的糖已经没了,手臂下,他的硬骨软肉都在舔着她,腰身宽,腰线性感,感觉无法说到位,就是,就是有种想睡他的肉欲感。轻嗅,宽厚的男性怀抱里,气味幽漫。
光也就看不见,罪越来越亮,这儿,越来越暗。
她说江漫,你是不是忘了什么?
他俯低眼:嗯?
手指摸过他下颌角,他痒,逮住她。她便抬头,偷袭他的唇,他愣住了。
她的眼对上他呆怔的眼:一周一次。
手指已经插进他松软的头发,轻轻的叼,扯着,舔着,吮着他薄淡的下唇,软绵绵的舌温顺又撒野,设法引他张开嘴,配合她,接受她的节奏,她的气味,她的进犯。
清净地的僧被诱迫着承上启下。
蓝莓的,你喜欢吗?她说这个吻。
江漫不说是,也不说不是。
路柔便不亲了,看看时间,十一点,说下楼要睡觉。
江漫盯着她,表情清醒地迷乱,脸侧着,唇慢慢向前凑近。
双眼慢慢阖上:等会儿睡。
路柔躲了脸:十一点,该睡了。
江漫睁开眼,也看了看时间,说嗯,的确十一点了。眼睛盯着她。
那我下去了。
他只是慢慢翻过身,将她压成很薄一层,手掌垫着她后脑下方不让她磕到,气息紊乱,唇对准了很慢很慢贴上,哑声说不急。
路柔双手推搡他的肩:墙上贴着呢,十一点入睡。
闹,是因为要给他宠惯。
江漫微恼,肩膀逼近。他侧着脸,睫毛扫在她鼻尖,眉眼深情,有意去哄她:乖乖。
乖。好吧。乖。不闹了,不推了,双手无力地松落,缓缓,去搂紧他的腰。
男性手指插进她指缝,随唇舌力度收拢,她氧气被他夺了去,这下是真的推了,说江漫我肺活量不行,江漫就笑,饶她片刻。头左,头右,闭眼,睁眼。她看墙上他的影子,漂亮的下颌角锋利,喉结滚动,那是吞咽水液的一个诱人动作。
幽暗中,男性睡衣被扯乱,脖下一片白花花,欲色的吻痕在锁骨上,江漫的外表好似个残暴的魅魔。
白天,日光下,他正人君子得很。
呼吸的空隙,她要他认降:蓝莓味,喜欢吗?
他看她些久,又埋进黑暗中。
声音很沙,色情泛滥:嗯。
呼吸不稳,湿唇在她肩脖里。他烦躁不安小腹根部的变化。
“路柔。”他说。
嗯?
他的声音从她的指缝里流过去,从身上滑过去,柔情蚀骨:
坏女孩。
我明知道你欲擒故纵。